耳机里不是别的东西,而是完全颜色的文章!
周姲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,耳机里不断传来的呻吟与娇媚声一直冲击着她的耳膜,周姲听到小说里在讨论如何高潮感觉更好,在说哪个体位更刺激,在挑选做爱的地方……
配合着音乐与场景的小说朗读让周姲面红耳赤,她的身形开始不稳,呼吸加快。
口红断了,两根都断了,周姲站不起来,只能倚靠着墙,看着常芮又拿出两根口红。
“限量款,小心着点。”常芮说。
她在拿钱跟周姲玩。
周姲真的玩不起了,她求饶,可是常芮不理她,只催促着她继续。
耳机里的声音就没有停过,她试图屏蔽掉一切外源声音,很明显,无济于事。
双腿早已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,晃晃悠悠,口红不知道断了几根。
周姲感觉她意识有些模糊了,第一次站着还能这么累。
后来她求常芮,求常芮让她跪下。
常芮提了什么条件,她答应了,可是她忘了常芮提了什么条件,她跪了下来。
她又跪了一晚上。
昏昏欲睡,第二天一早常芮推开门时,周姲正头靠着床睡得正香。
开门的动静吵醒了周姲,她睁开眼睛,看向门口,双眼却半天无法聚焦。
常芮看着她涣散的双眸,皱了皱眉,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。
她走过去,手覆上周姲额头,果然,又发烧了。
常芮气的扇了周姲一巴掌,“你就不能操心着点!”
周姲被扇了一巴掌彻底清醒了,她有些懵的看着常芮,“我……又干什么了?”
常芮抬头看着依旧大开着的窗户,一口恶气袭上心头,她抓着周姲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,“我昨天晚上怎么说的?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是不是!”
“我……”周姲发懵的看着常芮,她昨天晚上说什么了?
周姲不知道,她只记得常芮发了好大的火,把她打了一顿。
“我说让你跪够一个小时自己起来,你跪了一晚上?干什么?拜佛?成心跟我对着干是不是!”
“一个小时?”周姲想着昨晚,常芮走后她好像就睡着了吧?
常芮气的手上用力,掐的周姲下巴生疼。
生病的人总是格外脆弱,周姲亦是如此。
她疼的被逼出了生理泪水,一只手搭上常芮手腕,却不敢用力,“主人,疼……”
一股气闷在胸口却撒不出来,常芮松了手,看着她,“最后一次,以后再敢随便生病,饶不了你。”
“我也不想啊……”周姲低着头,小声的嘟囔着。
“说什么?”
“没有!”周姲立马抬头,“以后一定不随便生病了!”
常芮没理她,起身关了窗户,转身周姲还跪在地上。
“怎么?不想起了?今天就想跪着输液?也行。”
常芮话说的很快,周姲还没反应过来,常芮已经替她做了决定。
屁股刚刚离开脚后跟,闻言又坐了回去。
先前不觉,如今清醒过来才发觉屁股好烫好疼。
她不舒服的动了动,被常芮看见了,“你又干什么?”
“疼……”
常芮拽着她起来一点,看了眼身后,感叹道:“打轻了。”
“主人……”
常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“疼也是活该,忍着。”
“说了这次不会给你上药,你最好老实点。”
“哦。”周姲恹恹的低下了头。
常芮一边将床上的枕头扔给她,一边给医生发消息,“垫着点。”
周姲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枕头是做什么的,延续着屁股的话题,垫在了屁股下面,果然舒服多了。
刚转过身的常芮看到,一脚踹在了周姲屁股上。
“啊!”周姲当即就叫了出来,捂着屁股委屈的看着常芮。
“膝盖下面。”常芮耐着性子说道,“不想要膝盖了?”
“你不说清楚……”周姲一边抱怨着一边将枕头点在了膝盖下面,一晚上没挪位的膝盖这么一动还有些麻。
“我的错?”
“我的。”
常芮冷哼一声,拿了件外套给周姲穿上。
外套挺大,刚好遮住了周姲的大腿,所谓的下衣消失。
然后医生和护士进来了。
他们先是被满地的狼藉给吓到了,然后又被跪在地上的周姲给吓了一跳。
常芮坐在沙发上,道:“找两个人把屋子收拾一下,然后她,”说着,常芮看向周姲,周姲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,“又发烧了,给她检查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医生跟身边的护士说一了一声,然后那护士走了出去,很快叫进来两个清洁工,毫无意外,她们都被吓到了。
医生给周姲做了检查,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着了凉,有点发烧,比上次好点。”
常芮点了头,医生就下去配药了,很快,周姲再次扎上了针,这次,常芮全程在边上,周姲连动也不敢动一下。
昨天两人闹得有些过了,破了的床单,散落了一滴的输液管,以及洒在地板上的黄色的药汁和蹭到地上的口红。
先前为了不打扰医生治疗,两个清洁工专门等医生走后才进屋。
可是那两个人甚至都没有想过换一个病房,就那么看着两个清洁工打扫。
清洁工顶着巨大的压力收拾着房间,然后常芮就注意到周姲一直在动,嘴唇微抿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常芮问。
“我饿了,我想上厕所。”
常芮:“……”
“分开说可能更好一点。”
“哦,我昨天就早上吃了一碗面,现在真的好饿。”
常芮从包里拿出钱给其中一个清洁工,“去看看餐厅里还有什么,随便买点。”
“不能点饭吗?”
“闭嘴。”
周姲“哦”了一声,再度抬起头来,“我想上厕所。”
常芮抬了口气,将输液架上部分取下来,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周姲,“走啊。”
“我腿麻了。”
常芮深吸一口气,伸出手来。
周姲笑了一下,将手搭在常芮手上,借力站了起来。
长时间的跪坐让周姲双腿发软,在加上昨天几乎踮着脚站了一天,脚底钻心的疼,一个没站稳,周姲扑进了常芮的怀里。
常芮一时不察,后退两步撞到了墙上,这一撞把屋内几人都吓了一跳,声音真的不小,常芮被撞的两眼发昏,可即使如此,她的手依旧稳稳地拿着输液杆。
意识到闯祸了,周姲立即想要撑着墙站直身体,谁知一着急摸错了地方,放到了常芮的胸上。
出乎意料的有点软。
惊慌之间,周姲抬头对上了常芮的眸子。
“你故意的?”
周姲立马松手,站直身子,“冤枉,意外。”
“你最好是。”
常芮也站了起来,看着周姲,“走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一起进了卫生间,虽然周姲只穿了一件外套,可常芮举着个输液架站在她旁边还是很不好意思。
她站在马桶前,看了一眼常芮。
“等什么呢?”常芮问。
“我……”周姲支支吾吾的,“要不您先出去,我自己举着?”
常芮笑了一声,向前一步靠近周姲,“你害羞什么?”
“不是,我……”
没等周姲说完,常芮的手绕过周姲,将输液架固定在了她身后的架子上,周姲这才注意到医院为了方便安的架子。
然后常芮走了出去,周姲松了口气,坐了下来。
本以为这样就相安无事了,结果还是出了意外。
太长时间的跪坐,周姲起身的时候还是起猛了,身子一歪,连带着输液架倾斜。
周姲连忙伸手固定住输液架,却被输液管缠了脖子。
“砰!”的一声,挺响的,周姲的头撞到了墙上。
常芮推开门就看见周姲一只手在解着输液管,她叹了口气,走过去,替周姲解开了输液管,然后再周姲的注视下将输液管固定在了墙边的架子上,将牙刷插进管子两侧固定的洞里。
这样,不把牙刷拔下来,周姲就无法取下输液架。
周姲不解的看着常芮,“主人?”
常芮看着她,然后伸手将她按在墙上。
常芮照顾着她一只手不能乱动,拉过毛巾将那只手绑在了洗手台上搭毛巾的架子上,然后抓着另一手按在了墙上。
还未等周姲反应过来,常芮一巴掌拍在周姲屁股上。
“嗯——”
外面还有人,周姲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,可下一秒,常芮的手指刮着会阴探到了穴口处,周姲身子一僵,“主人——”
“别动。”常芮松了手,周姲被刚刚常芮的举动吓到了,也不敢轻举妄动,然后就看着常芮取下边上架子上放着的沐浴露,挤在手上。
“主人!”
周姲刚要转身,又被常芮按住了,“说了别动。”
常芮的声音有些哑,她看着周姲,莫名的情绪在眼里回旋。
“我……我还发着烧……”周姲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常芮的身子贴近周姲,打出泡沫的沐浴露抹在了下面,“昨天背会了什么?”常芮问。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这个时候了还被什么书!
“嗯?”常芮的手手指摩挲着她的阴唇,“没背会?”
“背了!背了!”
“嗯,你背。”
常芮的一只手绕到前面,沾上了泡沫的手掌裹住常芮的乳首不断揉搓着,周姲颤颤巍巍的开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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